浅谈视觉能力的养成教育与绘画的关系

摘要：将视觉能力的养成教育，置放于与儿童和他所生活的文化环境和形与色世界关联的情景下，通过眼睛及其视觉观察来联结美的艺术形式的视觉文化部分，已然不仅是心理学家描述的一般感知认知界定的范围，而是一种能力，一种人终身必须具有的能力。因此，看并想想、画画，画并能自由地表达，那将是一个承载并记录生命长成过程的初始空间，一个审视经验积累、选择、判断意志形成的开始。作为引导者，可以尝试综合运用画“话”、“说”画、“听”画、画“字”、“摸”画、“读”画、“问”画、“动”画、画“时空”八个活动中的实践理念和方法，在轻松好玩的绘画中帮助儿童视觉能力的养成。

关键词：绘画；儿童视觉能力；养成方法

视觉能力展现思考和自我表达以及理解世界的方法，我们依靠视觉和大脑获得90％以上未处理或加工了的信息，心理学家从视觉现象解释参与知觉活动的儿童教育过程，提出了许多有益的训练方法和培养模式。虽然我对“训练”和“模式”对应儿童生命生长状态的干预性理念用语表示不解，但是“养成”一词在这里使用我觉得自然、放松一些。当今，我们面临以视觉作为文化主因的时代，看——已是人生存的基本形态之一，看并思考的能力，已成为影响儿童成长的要因。将视觉能力的养成教育，置放于与儿童和他所生活的文化环境和形与色世界关联的情景下，通过眼睛及其视觉观察来联结美的艺术形式的视觉文化部分，已然不仅仅是心理学家描述的一般感知认知界定的范围，而是一种能力，一种人终身必须具有的发展能力。因此，看并想想、画画，画并能自由地表达，那将是一个承载并记录生命长成过程的初始空间，一个审视经验积累、选择、判断意志形成的开始。我的问题是，孩子们有能力去自主地充盈它吗？怎样获得？

通过有意识唤醒儿童视觉感知、视觉体验逐步积累视觉记忆、视觉经验；有目的地展开视觉思维、视觉传达、视觉行为、视觉关联的游戏，不断滋养儿童的视觉涵养；促进视觉艺术、视觉文化等视觉意识形成，从而使其具有良好的视觉能力。重要的是这种视觉能力不是孤立的，不能单一割裂来分科培养，而必须将这些视觉成长的要素统合于大脑和身体相互谐调的养成学习过程，这几种能力是互相联系的，必须通过整合培养才能提高成为终身的视觉素养。而此时本文标题的绘画已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技能训练的画画了，而是关注儿童手、眼、耳、脑、语言文字等身体发育、思维发展、经验储备的综合视觉能力体验与形成，其价值意义取向不再是为了获取某种知识和技能，不是为建构某种认知模型，更不是为了展览炫耀，而是尝试将视觉的绘画艺术作为展现人的生存发展思考和自我表达的一种方式，一种儿童自身视觉感知与周围世界联通的工具。

教师如何通过综合性的、跨领域的有效教学，更全面地开发儿童视觉能力养成的途径、方法或是课程，我看可以从下面八个“画题”来思考与实践。

一、画“话”

在语言传播的时代，借助语言工具有条理地说话，表达清楚一件事，当然是启迪儿童思维、增长知识很好的成长教育方法。现在，视觉性已经在社会文化生活的各个层面凸显出来，人对世界的理解更直接快速依赖于自己的视觉，一些说不清楚、表不明白的事物和情感，可以用形象的或抽象的、符号化的视觉图形图像来交流。这是一种说话方式，它更直接、更可亲，所运用的绘画基本语言不需要过分逻辑地在一条严密的线上线性行走，画面可以从不同的方向和位置进行不断地补充和完善，可以用多种的方法展开平面的、空间的说话，可以彩色的形式传达我的情感，可以形状告诉你样子。此时的画“话”我们更强调和发现形象介入语言的交互功能，这必然是一种高级的艺术思维活动，它直接作用于抽象语言和形象思维之间的选择和转换。

画“话”的前提是口头语言表达不容易表达的事物和情感，比如你要问我学校在什么位置，怎么走，从大路到小路七拐八弯很难说清楚，好，我画给你看。或者我惊喜地发现一朵非常漂亮的花，无法用语言表达，那就画给你看。比如，我们可以这样开始：“说说自己的妈妈”。第一种可以用口头语言说这是我妈妈......第二种是用一张纸写上这是我妈妈......（文字写），第三种则由儿童画出自己的妈妈。从三种形式的比较中看，虽然对应的是同样一个话题，但以语言和文字为主的与以图像为主的表现方式给人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显然在细节表达、气氛渲染、直观性等方面图像占了极大的优势，更容易被儿童所接受。

绘画是眼、手、脑紧密配合的活动，在画“话”活动中，要将感知到的具体形象，通过眼睛认真观察、头脑思考、回忆比较找出物体的主要特征，然后才运用线条、色彩等手段将“话”描绘出来，做到视有所感、脑有所思、手有所致。“画题”活动设计首先应考虑来自孩子们兴趣的“问题”，在过程中进一步生成的话题，特别应鼓励同伴之间不同问题。其次才是老师或是家长设计的“话题”，可以先“话”后“画”，反之也行。“话”不明白可以“画”补充，“画”不出来可以“话”清楚。这样的画“话”活动是在儿童情景语感、情感释怀、形象思维、视觉观察和交感融通的视觉自信中完成的。

二、“说”画

所谓“说”画，对儿童画教学来说，是指师生共同用语言来表达绘画作品的视觉内容，口头描述绘画过程和方法和感受，也是对自己或者别人的绘画作品进行视觉欣赏、语言批评的口头显现。它有利于儿童全面理解作品和对作品诠释语言的运用，是对儿童视觉绘画方式和主题的再创造、再连接、再补充的过程。

从神经学的角度看，（儿童的）大脑繁忙地建设它的网络，中枢皮层中的每一个细胞都约有2,500个突触，比成人多很多，可是大脑不能无止境地产生许多联接，如果产生出比正常需要多的联接，正常修剪也要开始了。看来，清除旧的联接与增加新的联接同样重要。当一些软弱的突触被修剪掉后,那些带有很多信息的突触会更加强壮地继续生存，只保留那些被经验证明是有用的联接。许多作家、画家、演员往往具有很强的视觉记忆能力，能将瞬息呈现的人物景象在写作、绘画和表演中准确地再现出来，这是他们在长期的观察中练就的惊人视觉记忆能力。

儿童的“说”画和观察有直接关系，善于观察的儿童他的表达能力会更强，也更容易分辨物体的形态以及情绪上的细微差别，在进行画画时也更容易让人感受到画面内容形态丰富、描画生动。美术活动中应创造条件提供丰富的观察，从他们最感兴趣的事物入手，既有整体观察也有细节注意。如进行景物的观察，看季节的变化（春、夏、秋、冬）等等。“说”画是视觉形象转换成逻辑性、条理性的描述性语言，能够从画上看到整体或是局部细节，甚至可能将看似不相干的景物、人物、动物以故事的、假设的方式关联起来。他们可以从画面中间的主要人物、动物说起，也可以从环境说起。当然，儿童“说”画往往也能是很细微局部的，他们往往感兴趣画面中人物手上的一枚戒指或花丛中的一只小虫。这是他随着视线在画面中的挪移，就产生了一条视觉路线，使画面有了一个简单的故事逻辑，教师的作用就是要帮助儿童去发现这个逻辑，组织简单的条理性语言表述出来。因此，我们应尊重儿童最直观的“说”画第一感觉。

在具体活动中要求老师是倾听儿童心语、细察儿童情感变化，平等参与的大朋友，这种教学活动的关键是为儿童提供自由、无拘束、大胆离奇荒唐“说”视觉感受的机会，老师则是进入画背后的情境积极制造者和引导者。

三、“听”画

听觉能力是指人的听觉器官接收音响信息的一种能力，能够把视觉画面转换为听觉信息，把听到的画出来，这既是一种美妙的视听联想体验，也是一种愉悦的视听心理通感能力的实现。

在生活中我们被各种各样的声音包围着，这其中有些是有益的，有些是有害的。美妙的音乐、和谐的自然声让人身心陶醉，而噪音和雷鸣电闪会使人恐惧、烦燥不安，给人带来心理上、情绪上的种种反应，这些感受在视觉画面中却体现为可视的形象或绘画的最基本元素点、线、面等形态的变化。比如，在绘画活动中老师可以精选乐曲引导儿童先“听”后画，第一种建议请儿童闭上双眼倾听，用线的疏密、曲直、刚柔的组织表达内心的情绪；另一种建议用色彩将所听到的音乐形象或情绪表达出来，提倡抽象的形式重在色彩的冷暖、笔触等语言的表现。已有的实验证明，儿童可以将听到的音乐情绪，通过构图、色彩或肌理的组织形成节奏、音效、韵律等具有美感、十分个性化的画面，有些甚至与歌曲中的情境相吻合，一些则表现出完全出乎意料自我感觉的狂想。

儿童既可以从音乐中看到无形画面，那么同样也可以从视觉画面中听到美妙的音乐。看视觉图像来进行音乐“听”的启发是一个有趣的活动，画面中明亮的黄色与暗红色并置时，就能发现黄色的确是一个干净而活泼的高音，暗红色是情绪低沉的声音。不同的色彩传达不同的信息，表达不同的情感。

艺术各门类是相通的，至少形艺术式美要素是关联的。在“听”画活动中儿童将运用视听感官参与活动，思维更加活跃，好奇心和探索欲更加放纵，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听觉、视觉等知觉器官互为转换和通感联觉的积极意义将在他的一生中起重要作用。

四、画“字”

学龄前儿童不提倡进行识字教学，因为它不符合学龄前儿童认知的基本规律和基本特点，特别是缺乏情境孤立、机械地认字、解字是不可取的课程内容。尝试以好玩有趣的人类最早的画“字”方法来学习，或不失为一种有益的探索。

画“字”活动是以一幅或者连续几幅“象形字”或“陶纹”“岩画”的形，来启发孩子依据自然形概画出“字”。中国原始汉字来自自然，是对自然的直接反映。它是形象的、熟悉的，可以被描绘的，甚至是自我解释的图形文字。关于这方面的学术研究成果浩瀚时长，综述其基本结论都肯定：文字起源于图画。无怪乎直到现在成人扫盲，儿童学习文字阶段，文字与图形还是经常混搭在一起使用，这种近乎于原始自然认知的学习过程我不认为是可笑的、不规范的表现。今天我们可以用画“字”这种方式来帮助儿童早期识字，事实上这种方法已有不少老师和学者进行了研究和实践，许多案例证明“图形文字”或“文字画”是适合儿童识字的乐趣活动，这里我更看重的是对中国文化的核心价值在“看”和“画”的视觉艺术活动中潜移默化地传承演义。关于这方面的素材和资料可以在中国古代商周时期的甲骨文和金文中选取，也可以介绍性地在少数民族文字，如纳西族的东巴文经书中去截取。只要我们结合孩子成长认知的不同阶段找到相适应的字型、题材，加以设计好适应性的教学环境、环节，就一定能激发儿童对画、对字的综合视觉文化艺术活动的兴趣。

注意，画“字”教学活动，不是“看图识字”，是“画图看字”、“画图创字”，如果通过这个活动孩子们认为“我学会写字了”那将是个错误。

五、“摸”画

触觉是生命意识的根基所在，它使生命体获得了两种不同的经验感知，一种是单一触觉刺激反应的经验感知，另一种是多元触觉合成判断的经验感知。对于儿童，触觉是最重要也是最敏感的感觉，在胚胎里就开始发展，然后才是嗅觉、视觉和听觉。

这里所谈的“画”是更广义上的，它包含立体的雕塑、设计工艺作品乃至纸张、工具、材料等。在“摸”画教学活动中，我们鼓励儿童多方面触摸，对材料的辨别是触摸，对画画工具的认识与熟悉运用也是建立在触摸基础上。由于各种物体形状结构和材料性质的不同，当儿童用双手沿着物体的表面移动、触按或拿起物体时，硬的、软的、光滑的、粗糙的、轻的、重的等等舒服的、难受的、可怕的触觉感受就会不断丰富，物体的基本结构和形状也会不断受到关注，儿童的每种触摸经历和感受都会成为视觉画面整体表达的一部分。我们知道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都没有温度感和肌理感，单靠看和听产生的感觉不一定全面，通过触摸所获得的触觉表象信息，与视觉、听觉得到的信息统合，才能形成更加完整的视觉经验和视觉记忆，因此，触摸也是很重要的感知认知过程。

奥•伊•斯柯罗霍道娃在她《我怎样理解和想象周围世界》一书中说：“我觉得人的双手富于表情，至少可以比得上声音和眼睛”。正确地引导儿童进行“摸”画活动，可以有效地帮助他们从触摸中感知艺术，感知世界。应该说抚摸很神圣，多摸多快乐。无疑，这种形式的教学探索是有益的，评价的要点是能说出摸触的感受、画出摸到的感觉，材料工具表现的方法是丰富多样的。

六、“问”画

面对静止的、凝固的，瞬间的画面，孩子们快速漂移的目光，视觉注意力并不是我们想象应该去的地方，他们在拒绝、认可中产生好奇的、可乐的问题，这就是“问”画活动中来自儿童面对图画自身的问。比如画面上画了一匹马，儿童就会产生“这匹马要去哪里？它从哪里来？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站在这里？马要不要睡觉？”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当然问号还远不止这些，所以我非常提倡利用画面视觉形象的意味性来满足儿童问的天性，但是，在实践中大人的问题也不断产生，有两点需要格外关注。

第一，静止的画面视觉形象比流动、闪动的瞬间一逝的感官更容易进入思考和问题产生的情境，更容易唤起遐想问题的宽度与深度，常在这样的环境中自主、诱发的提问或“问”画，非常适合儿童认知发展和视觉能力的提高，如果有什么不合适，那就是你替孩子们“问”完了。

第二，老师或大人的“问”画这个环节具有一定的危险性，这里的危险是指对儿童读画、作画的干扰程度。老师在展示一幅画时常常会问“这幅画好看不好看啊”？全班同学肯定齐声回答“好—看”，极少有说“不好看”，即使说了很快就会被老师抹平，这就是危险所在。当孩子开始作画时我们老师和大人也喜欢问，常见的有“你画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画？”等等，或者在任意时候进行干扰性的指导，示意要这样画、那样画，儿童往往一时无法正确、全面回答你的问题，反而会为了适应你的需求，围绕要求去揣摩老师的意图、主题和想法，中途打乱儿童思想、打断儿童对问题视觉化进程的“问”画是不可取的，至少在儿童认知阶段中具有危险性，不适合儿童视觉能力的发展。儿童作画过程当中要不要问呢？我认为最好不要问。“问”画提倡在还没有形成画面的开头问，并以儿童生活基础为依据设问，作用是打开儿童心中视觉的画面。画画阶段结束时的问，是为了丰富和再次添加充实画面的知觉，也同样要围绕儿童的生活情境进行，这样的问，可以在一个作画的阶段过程中反复循环，直至儿童认为这样画有道理并告一段落为止。当然，在孩子们“问”画时，老师还可充当画面与儿童的中介，结合儿童的生活简单介绍一些画面背景知识和环境文化，使儿童的问和理解更加饱满、丰富，老师的中介角色不能越位。

针对儿童在不同认知阶段的问题，老师应注意时机、讲究技巧地运用不同问法，应该随着环境的变化和成长中的变化展开设计。由“问”画和问题组成的画面是有故事可看并且十分鲜活的，这样的视觉记忆、视觉思维活动的展开对视觉能力的提高很有益。

七、“动”画

儿童的动手能力是形成创造精神的第一步。“动”画，主要是指在美术教学活动中，有意识对儿童“手脑相长”的综合培养。动画以动手操作为特征，灵活和准确的手与脑的动作配合，同时还融合了儿童的视觉观察、视觉理解等能力的综合养成。当今社会，新的绘画媒材、技术不断更新，传统的工艺美术也在传承和发展，给儿童提供了多元的“动”画机会和可能，不仅容易引起更多的兴趣，而且可以培养儿童探索学习的习惯和尝试解决问题的可能与新的途径。

“动”画活动是以提高儿童运用媒材、技术进行实践活动，以及对绘画工具、材料的选择应用能力为主。现在的画具形状、色彩等外部特征很能吸引儿童的眼球，成为他们的抓手，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点促进儿童在画面上动起来，这里的“动起来”有多层意思：第一是指让儿童在思维上动起来；第二指让儿童用行动来画画；第三指怎样让儿童的画动起来，它可能是单幅的动画，也可能是多幅的动画。可见，在“动”画活动中，其目的意义不仅仅为训练手臂小肌肉群发达，更在于协调性视觉素养形成

八、画“时空”

图像是空间定位，画“时空”即表现在一定的时间和空间之中所出现的任何事物。我们知道空间由物质（存在）运动（变化）的规律性决定，空间位置的差异，实质上也是规律的差异，世界上任何事物之间都有时空上的联系。在美术活动中，人们更倾向于空间感的表述，将它理解为在一定的视觉空间中感受到的各种事物所体现出来的形态比例、对称、均衡、节奏以及所处的、前后左右等方位。是否具备将所感知到的空间以视觉的形象、色彩、线条等表现出来，被理解为视觉空间表现能力，其中也包括对空间关系的敏感性，将视觉和空间的想法具体地呈现在头脑中，以及在一个空间中很快找出方位、方向的能力。

空间感的能力主要是右脑的功能，可以通过对右脑的锻炼来提高，主要途径就是使用视觉艺术激活脑区，使其兴奋。如多用图像的方式记录及记忆资料；使用三维艺术作品（立体的雕塑或玩具），让孩子们分析其形式、造型，学习观察的技巧并利用必要的词汇描述艺术品的外形以及内容；多进行的其他造型练习还包括物体旋转和折纸等普通空间任务（前、中、后，上、中、下，里面、外面等）；借助听觉、触觉、嗅觉等其它感官帮助记忆；画出颜色、气味、味道、音响的刺激等等感觉。我们要清醒地意识到，很多美术活动或游戏都是在帮助儿童树立对空间的概念。本文设计了几个视觉空间能力观测评价点，可作为教学活动的主题参考：

1.喜欢将东西拆开再组装；

2.喜欢看地图、画地图、画迷宫；

3.喜欢折纸，撕纸、玩沙子、捏泥人；

4.喜欢制作东西，变着法子玩；

5.喜欢琢磨图片，喃喃自语；

6.喜欢视频游戏；

7.喜欢画画，唱歌，说看到的故事，说感觉；

8.喜欢观察伙伴、大人们做事并掺和其中。

可以说，如果儿童行为对以上任何一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那么就初步确认他具有一定的视觉空间才能和视觉能力。如果你反复认真地肯定他，获得的将是他以终生能力对你肯定的肯定。

以绘画的方式促进儿童的视觉能力提高是一种综合性养成教育，它通过感性与理性、动脑与动手、艺术和科技、智力与非智力因素等方方面面，在促进人的全面和谐发展中起着重要作用。需要指出的是，在儿童自我认知空间、知觉联通触角还空置没完成的时候，过多地刺激、居高地教、过分地育，不分年龄、学段地给他成人化了的知识或者说是大人所谓视觉经验知识，这种没有或者非常少的认同、交流对儿童的视觉能力发展是不利的。我想，现实的理想途径是：在玩的教养过程中形成，即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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